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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朗咒骂着她自己,她不得不连走带跳地迈着尴尬的步子“走”在马路上,弄得她胸口的铃铛叮当作响。她咒骂着自己的“好运”,咒骂着自己做的选择,然而在这之前,她最该咒骂的是她大腿之间锁着的让她蹒跚的短短铁链。路人逼视着她,她却只能扭动着屁股慢吞吞的穿过步行广场到她的办公大楼。那些人总是盯着她看。干嘛不呢?她是唯一敢穿着改的极短、极紧的制服在路上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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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D- U$ ]8 j 她恨这一切。她恨清醒的每一秒。她下意识地转头以躲避路人眼里的嘲笑,然而卡在颈上顶着颚骨的又高又紧钢质项圈让她的头根本不能转动。她也很清楚上面刻着的大字:“此人是妓女,特此证明,佛罗里达州政府”她塬来美丽的及腰长发已剪成齐耳短发,以保证别人在任何角度都能看到项圈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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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N j, z% L# |5 q8 [ 所有的事情源于那一晚,莎朗再次来到海滩上那个自己常去的俱乐部。虽然她已经36岁了,但仍迷恋这里的音乐与氛围。她穿着高中时就穿过的旧款衣服,这看起来很荒谬,但也只有这样她才能释放自己--她的主管简直是个杀手,不停的工作搞得她失眠、偏头疼。今晚莎朗要彻底放松。隔壁房间马上要开个party,这时莎朗已喝了点可乐和不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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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声音比那边大得多。“你为什么要挑这种非要喊着说话的地方与人见面?”莎朗问坐在吧台边的那个小伙子。他宽宽的肩膀、浓密时尚的短发加上那撇小胡子让他看起来很帅。他的着装应该不算符合这里的要求--如果平整的仔裤、黑T-shirt加运动外衣也能算的话。不过这些莎朗都不在意,她现在只想喝酒,跳舞,还有就是让他对自己感兴趣。 U; h) u5 Y7 ]: C7 _( D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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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汗珠滚到了莎朗的颧骨上。胸口上锁着个厚塑料的“贞操胸罩”实在是太要命了,莎朗开始怀疑那几百个微小的“唿吸”孔是不是开始罢工了?她能感到随着自己每一次唿吸,这要命的东西上每一根尖刺都在不停的噬咬她的躯体。也正是连在背上的刺逼得她努力挺起胸,使她的胸部进一步挤到贞操胸罩里。 1 y) n0 V8 G2 V# S. `, ]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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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想扭断设计这玩意儿那家伙的脖子。他肯定是个男的,因为没有女人会让别的女人穿上这东西。它足有1/4英寸厚,下沿盖过肋骨,上沿直到锁骨,两侧包裹着躯干从腋下穿过,看起来十足是一付盔甲。出了汗的乳房在两个巨大的空腔里蹭来蹭去。以莎朗的观点来看,这对“乳房”的形状塑造的猥亵至极。浇铸出来的挺立乳头,让佩带者在看来有F罩杯大小的乳房,然而最糟糕的部分是为她的自然的D罩杯乳房规定的用以通过胸膛挡板的洞直径只有3英寸。莎朗的乳房有效地并且不断地体会着从根部被握紧的感觉,交织着痛苦、耻辱,并且这可怕的压力绝对得不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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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朗的穿着可谓惹眼。粉红色的橡胶迷你裙下是一条皮质吊袜带,六条袜带死命地拽着她的黑色网眼长袜,但是在裙子下沿还是留有3英寸的缝,加上6英寸高、踝部皮带锁着挂锁的高跟鞋,没有穿胸罩和内裤的身体,还有放进鞋子里钥匙。凭这身打扮,这一夜一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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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朗沉醉于微醺的感觉,沉醉于诱惑眼前的男人还有他的小胡子。她不停的交叉、摆弄着双腿,又故意把钥匙掉落在地然后弯腰去捡,给足了他观察自己胸部机会。她又喝了一点酒,此时男人已抽出一张百元钞票,用手指揉皱了其中一角--通常这表示男人为脱衣舞者付一美元的小费。莎朗困恼地抚摸着他大腿内侧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问:“怎么,你要为我开价吗?”当然,她只是开玩笑,而他看来也只是为了付酒钱。 ' o1 I. f. S0 T4 t2 a
( o y4 o2 X3 _1 ?7 P( b1 P0 P 小胡子先生扬起一条眉毛问:“怎么,你能给我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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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想要什么了,色情?”莎朗对着他耳朵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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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说看。”他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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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y6 W* C/ F 莎朗开始喜欢这样的对话,“好,”她说,“首先,我能用嘴帮你,我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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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 j) g2 v* T3 d# K: J 她楞住了,男人的目光已经变得很冷酷,很生硬。另个男人不知从哪里走出来抓起了他的小臂,戴上了手拷。7 b- e) S3 N6 ?6 N
% p6 M8 q- g5 y4 |0 h- U! F+ A “你有权保持沉默,”这个男人说。她没有解释的时间甚至哪怕有哭喊的时间也好。在俱乐部其它客人众目睽睽之下,她被押到外面的一辆没有标记的警车里。停车场上面目冰冷的女官员所说的一席话更加深了他的耻辱感:“不用解释了,你已经是今天的第叁个了!” " j; K8 r- T: }/ n, v/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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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朗痛恨穿在身上的贞操胸罩。它残酷并且使人丧失体面、降低身份。负责看管她的强硬派老太婆对她说“我看了对你不利的证据,你知道你与那个官员的交易过程已经被全拍下来了吗?我知道你希望能通过辩护离开这里,但看情况你至少得入狱6-9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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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无罪的!”莎朗气得已经快冒烟了。她仍然穿着那天晚上的“装备”,再加上全套的镣铐,弄得她根本无法入睡。她的手紧紧铐在手铐里,固定在背后的腰链上,腰链的前面一条铁链延伸下来,呈T字形连在两踝之间的铁链上。警卫觉得在另外那个同住者面前暴露她的乳房太不成样子,可是最后只帮她脱掉了那双6英寸的高跟鞋。 6 D3 @* j$ ]- b9 B2 \- F% S: v!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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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找套合适的衣服穿,但是别以为不会再被锁起来。”她顿了顿,“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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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2 M, K* m( Q: T W “除非什么?”莎朗心里充满恐惧。她绝不能坐牢!否则她的事业,她的生活就都完了! 7 T% n! r. u1 c5 s6 d( R. h
) A7 d1 N A- V ]+ U; E- I “我们正在尝试一种新的手段”法官继续讲,“强制道德约束。”0 B3 L, u0 k9 Y; R
- c) v' e! T0 n; l “法律已经使监狱满员,因此我们必须采取一些新的手段。” 1 t. u& L, q5 D$ g2 t&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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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小时以后莎朗赤裸着身体已被完全的展开,手腕被手铐高高的锁在身后的铁网上以至于她只能用脚趾站着。他的脚踝被锁在一根叁英尺长的钢管两端的脚铐里,一个肮脏的、肥胖的女人用蘸了肥皂水的海绵粗略的擦洗她的身体。莎朗愤怒到极点。 ; n$ M# T* d: t% R
4 e) p5 s2 ^- c2 Q5 z, S “你长这么肥小心遭上帝谴责,你这令人厌恶的女巫,把你肮脏的手拿开,放我下来!”莎朗冲着女人的脸喊道。 . C4 Q0 o( E6 s0 [
$ ]1 {1 [7 H( F- U2 R “哦,我的小母狗,你犯了一个错误!”这女人有着魔鬼般的声音。莎朗顿时感觉血液凝固了。然而她的骄傲使得她绝不道歉,更过分的是她朝那女人的脸吐了口痰。 ' K- i$ R* V, |4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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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衣间”就象医生的诊疗室一样,不同的是“病人”是裸体且戴着镣铐的。刚才的胖女人负责量尺寸,另一个女人负责记录。莎朗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和她作对是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4 t% W7 S5 m" n7 g& l
: W1 \0 t) f3 p; ^% V m- b9 m, J5 ~ “鞋子,7号!” K1 x2 I5 t- Z- L( S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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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等,什么鞋子,我的尺码是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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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5 ^/ n' f9 V0 X “腰围,23英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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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B. M- s T “什么,你疯了吗?我的腰围是27英寸!”莎朗开始抱怨。 5 U. z: J3 L) @# M5 [1 p% b.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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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腰围,22英寸!” - j# f# V; h/ z: `( T/ }+ U2 O
" q" U2 M9 P) z/ O7 C T “别这样好吗?” & N& Z) u( g p$ |, M: E
0 G4 k1 P! `6 m" Y+ a( h# \. e. K “裤档,17英寸!”莎朗明明已经看见她量了,应该是19英寸! . B- o+ i) E- y) I% O, _+ J
Z( g2 [4 L9 h$ ~1 N9 G% A& _7 E6 a 所有的测量已结束,几乎所有的数据都写小了几英寸,只有有3个例外:直肠,口和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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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XL!” % P4 t2 A, ]0 J# B2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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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不要!”莎朗已经恸哭。然而女人已将充分润滑的叁根手指插入了她的肛门。 7 b C5 Y* M3 y; L3 c2 ^; t* ~5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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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门,XL!” 7 V4 N2 D E7 M! V- G+ m!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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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上帝呀!请!不要!”女人的笑容充满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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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i0 a' z( r3 H* T7 W* W “嘴,XX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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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Z" T6 s* S" w, [ 自从被口塞上嘴之后,每天早上莎朗的上颚都会隐隐作痛。那是一个长长的圆柱形橡胶制品,像是那种中间带洞的喂食器,也有点像莎朗在成人杂志上看到的那种叫做阴茎口塞的东西,只不过没有阴茎的形状而已。她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在她的肛门和阴道里塞上塞子,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给自己穿上醒目的带有橙色鞋跟的鞋子。就像是怕别人看不见一样,既短又不舒服的统一制服仅仅盖过裆部两英寸,色彩鲜明的塞子末端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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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7 H$ b3 ^4 ?2 x$ j 每个工作日的晚上六点,莎朗都必须把口塞塞在嘴里并上锁。如果到时口塞还没被紧紧地塞上,它就会发出电子信号触发阴道塞里的惩罚装置。每个工作日早上七点,口塞上的定时锁会自动打开。然而在周末,锁却会一直锁着,使莎朗只能进食液体食物。因为只要塞上那巨大的口塞,她就只能通过那上面只有半英寸的直径小洞来吮吸食物。嘴里塞着这东西去超市买东西一定很恐怖,可是她又怎能有“空闲”呢? % o$ L2 I0 y- f! V" D
4 n, p8 |- f6 P% l0 u 小便很简单,只要通过预先设计好的窄槽就能办到。然而每天一次的大便就不一样了,莎朗的午餐时间现在多了一项任务,就是大剂量的灌肠。在她的肛塞上只有一个可以连接灌肠器的细金属管,莎朗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将固体废物变成液态然后由这里排出。当腹部因大量的灌肠剂不断胀大时,生硬的不锈钢腰带更加剧了她如刀绞般的疼痛。 o4 u: g0 u) X$ q5 M& R. O; Q& @
& ? t8 ~# @& v 法官说:“你将入狱六至九个月,时间长短取决于你在狱中的表现。可以预期像你这样的漂亮女孩进去时肯定先要被暴打一顿,不过之后会因作为同住者的性玩具而受到保护。据说像你这样的女孩每晚至少要被迫做爱六次。”法官拉家常似的口气坚定了莎朗最初的选择。 ( A+ m6 d- t9 {2 Q j) r3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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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公共贞操管束制服有几点作用,”那个部门的负责人说。“首先,贞操装置将绝对阻止你从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男人、女人那里得到性快感。其次,这是用以处罚和校正行为错误的设备,你将不会有再犯的机会。第叁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穿着修正服所表现出的明显的困难与不适将对公众表明两点:一、别像我这么做。二、你们的政府正在致力于改善你们的社会环境。事实上莎朗不得不签署一份身穿全套惩戒制服两年的契约,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坐牢。 0 S3 R/ t' y5 K- e9 L( V5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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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她被穿上了一条裆部开了两个洞,超厚、超重、超级过时的连裤袜。厚厚的布料在腿的后方缝合起来,过时的针法、加固的脚跟。在它的挤压之下,莎朗的脚趾,脚,腿和裆部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她的脚趾就快被挤到一点上,下半身的血好象全被挤了出来。 ; r( n, Y; [, w% L. v$ F
5 y( U' W/ n K& J7 [& z1 \; w 要将全套装备穿上简直是场战争,尤其是那条比他腰围足足小了六英寸的四英寸宽钢质腰带。叁位健壮的矫正员再加上一条由皮带改制的困扎带才让它的两端合在一起。莎朗拼命唿吸,可肺里能吸入的空气根本难以支持自己。紧紧的钢腰带让莎朗立刻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莎朗拼命的哭喊,然而巨大的橙色肛门塞和阴道塞在熟练的操作下已无情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确信下体的两个洞已经被永久的破坏了。过短的裆部护板增大了臀部上的压迫感,也将两个塞子更深的压入已毫无反抗的身体之中。 * K% L& E7 f- U- M+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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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是两个用一条四英寸钢链相连的膝铐,位于膝关节之上,深深地咬进莎朗的腿。橡胶的衬里,看似仁慈,但是却紧得让莎朗几乎站不起来,直径小到根本滑不过膝关节,为了进一步保证她只能步履蹒跚,在裆部两个塞子间的贞操带上又引出一条铁链与膝铐间的铁链相连。为了保证灵活性,链条上所有的连接处均用了球形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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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自己那个贞操胸罩已经够恐怖了,但是被莎朗吐过唾沫的胖女人又加了一些东西让莎朗更深的迈入地狱。在把莎朗的大乳房塞进这精巧的装置前,她用一个家用穿耳工具刺穿了她的两个乳头,穿上两个乳环并仔细的涂上了一层抗生素。之后,她把一包痒粉分开倒进了两个罩杯中,还让莎朗看了看空包。戴上贞操胸罩后,持续不断的刺痛与瘙痒让莎朗像精神病患者一样。她已不可能把乳房上的粉末弄干净,到了最后只能拼命捶打。与乳房上那些“精妙”的涂料相比,乳头上的疼痛简直已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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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f: j R% F4 l 莎朗确信她的脚踝已经受伤了。七英寸鞋跟的超高高跟鞋,踝部的杠杆式压板使她的脚永远只能像芭蕾舞演员一样与小腿成一条直线,包括洗澡、睡觉在内,二十四小时都不能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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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y2 X: V& q# Z 鞋子穿好后,莎朗听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 Q. S- a9 X4 ]7 j$ ~3 U, ?
3 M0 |- a9 W* v( _ }6 N0 ?* w “觉得好吗,我的小甜心?”胖女人摇晃着手指朝着莎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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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也锁好了,像其它东西一样。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必须一直穿着这些。对了,有人告诉过你吗?哦,这一个月之后你还要回来找我做一下检查,如果有必要的话,还需做一些改装。女人总有办法把腰弄得越来越细,明白我的意思吗?听说有个小姑娘的腰细得不到十九英寸,我相信在我的帮助下你一定会超过她。你觉得呢?” + s2 S; W* _) V4 B'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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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后悔做出这个选择,这绝对是个愚蠢的决定,虽然这是电影里的罪犯常用的方法,也是唯一能用以免于牢狱之灾的办法。然而她处在这地狱般的境地中已经有两星期,承受着痛苦却无法解脱。前后两个巨大的入侵者持续不断地强暴着她,推、拉、撞击着她的肠壁。尽管疼痛,但因它们的存在她的欲望总是不停的被唤起,与之相对的,是永远也得不到的高潮。 o/ @4 [! h* ?, [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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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的工作岗位已没什么作用可言,她已经无法集中精力。她的同事,甚至她的部下,不再重视她甚至不再有一丝尊重。他们陶醉于看她忍受无处不在的煎熬,却无人愿为她伸出一根手指。然而最大的耻辱莫过于下身插着两个硕大的人人可见的塞子,穿着荒唐的鞋子在人们的眼光中脚尖点地蹒跚来去。够了!她从公司逃了出去(当然是慢慢的)来到一家五金店。店员按照她的想法卖给她锯和锉,之后又领着她在店里转了转,“帮她看看还需要什么”。 " P3 E; f, ?, x2 p- D
7 _3 \# Q3 S' e 莎朗第一个月的贞操生活终于要结束了。她战战兢兢的来到了制定的检查地点。那个从地狱里来的胖女人带她走进“试衣间”,当她看到贞操带上和锁上的锯痕时,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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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用锯锯开?你这只小母狗!这是企图逃跑!这是重罪!哦,你还是逃不了,小骚货!”再次戴上手铐、脚镣,锁上腰链时,莎朗连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了。 # K" W: }* c7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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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丢进一个窄小的房间里关了两天,这期间一直戴着镣铐,塞着口塞。与她同室的是一个凶残的黑种女人,一样穿着贞操带、塞着口塞,一样蹒跚着,然而并未戴镣铐。她用诡计害莎朗学小狗的样子以换取吸食食物的机会。等她玩儿够了,会把盘子放在地板上,莎朗只能趴在地上通过中空的口塞痛苦的吸吮。同室此时却会通过毒打她噘起的屁股来取乐。 ! u0 v0 Y+ u) C- F7 }6 _! A+ q( @4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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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莎朗可以上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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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真的不想好过点儿,我没说错吧?”法官板着脸问道。没人期望莎朗做出回答,她嘴里还塞着那个明亮的橙色口塞。 + X% L' Y, W: S3 U. P,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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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听好,企图逃跑和肆意破坏政府教养财产是两项重罪。企图逃跑最少判五年,肆意破坏还要另加叁年。”莎朗的心已遭到重创,以至于她甚至更本无法相信所听到的一切。但她深知噩梦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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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清吗?”法官继续,“现在我宣判,企图逃跑罪名成立,刑期五年;肆意破坏罪名成立,刑期四年,与先前裁定的两年相加,最后判决共服刑十一年。还在听吗?好,从今天起你要继续身着公开贞操管束制服,此外,在最初的五年里,每周你将与其它的小组成员一起进行十六小时的社区服务,负责街道清理工作。明白了吗?”莎朗缓缓地点点头。“让我赶快醒来吧!”她在心中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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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 ~- U- D1 t/ l: H4 C! {2 D0 @ “最后一项。按照法律规定,任何一个不在狱中的重罪犯,都要戴上一条标志性的项圈,戴上后要焊好,以保证永远不能除去。另外,作为一个有企图逃狱史的罪犯,你将会受到国家公众安全系统的限制。这意味着我们将在你的家中安装一部定时自动手铐机,每晚七点,你都必须将手腕和小臂放进去,到时它就会自动上锁。你有行动的自由,甚至可以离开自己的居所,但在早七点你必须回到自动手铐机前以获得释放,之后再开始每日的清洁活动,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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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年以前的事了。正如胖女人所说,她已把莎朗的腰收到难以置信的18英寸,并且表示这还不够。身上的塞子已加大了尺码;鞋跟再次增高,她现在已只能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用脚尖着地。开始时穿上的乳环后来换成了更重的环,环上各挂了一个小铃铛并且焊死,在她的塑料罩杯里叮当作响。 ( [. b% D) y; ]2 P8 n
1 L! {+ C1 w% L* T) ? 只差一条马路就到了。她咒骂着膝间的铁链,连走带跳地前进,随着每一步,胸罩里不断传出叮叮的响声。“只剩下九年了”她边想边叹息……) `+ ^5 w6 J$ N+ v" n$ _! u&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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